的桌后,吹着暖洋洋的秋风闲聊。
&esp;&esp;“姑娘,今早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咱们房里多了一个药杵?”
&esp;&esp;“原先那个磨坏了,我去打了个新的。”
&esp;&esp;“哦。”喜春没有多想,又说起,“今儿上午,侯府的芳琴姐姐又送东西来了。”
&esp;&esp;侯府来人,开始沈姝云还觉得稀奇,次数一多,就没什么有意思的了。
&esp;&esp;“这回送的什么?”
&esp;&esp;“一对镯子,说是侯夫人不爱戴了,丢了又觉得可惜,便拿给姑娘戴着玩……我看那镯子成色不错,又是今年新兴的款式,夫人怎么就不爱戴了呢?”
&esp;&esp;喜春小声念叨,意有所指。
&esp;&esp;沈姝云捻着毛笔练字,懒得去想,“照旧放着,别理它。”
&esp;&esp;她不深究,喜春却想问个究竟,“姑娘,侯府隔三差五就叫人送东西来,每回都说是侯夫人不舍得丢的旧物,可我怎么觉得,那像是特意送给姑娘礼呢。”
&esp;&esp;“他们好心送礼,咱们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别再应什么准话。”
&esp;&esp;“我知道。”喜春应的干脆。
&esp;&esp;上回筵席,二人受了多少白眼,她可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esp;&esp;至于沈姝云自己,本就因为县主的排挤,不想再与侯府有什么瓜葛,如今又知道侯府同平昌王暗通款曲,说不定就是平昌王攻破朔州城时的内应,她更不能再上门去了。
&esp;&esp;写完一幅字,百无聊赖的看向铺子外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esp;&esp;她微微皱眉。
&esp;&esp;“喜春,外头那些个形迹可疑的人,今儿怎么一个都没冒头?”
&esp;&esp;“姑娘才发现呢。”喜春看了眼外头。
&esp;&esp;“打从四天前,那些人就都不见了,说起来,姑娘那几天都不在药铺坐诊,许是他们看不到您,呆着没趣儿便走了吧。”
&esp;&esp;这样倒也解释得通,但她更愿意理解成,裴香君生了一肚子的闷气,过了一个多月终于消了,这才撤了监视在她这儿的人。
&esp;&esp;“或许吧。”
&esp;&esp;沈姝云心里说不上高兴,只盼着裴香君和宇文曜早日成婚,别再遣人来打扰她的清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