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没炼成?”
&esp;&esp;江离声摇头,“练成了。”
&esp;&esp;安如许没想到就这样还能炼成了,他立即问:“你练了什么?能给我看看不?”
&esp;&esp;“能啊。”江离声重新跑回屋子里,很快就拿出了一个圆形的凹凸不平的类似镯子的物事儿,“是这个。”
&esp;&esp;“镯子啊。”安如许看着丑不拉几的东西,实在夸不出来,“你这、镯子戴着玩的?”
&esp;&esp;江离声认真地纠正,“不是镯子,是袖箭。”
&esp;&esp;安如许:“……”
&esp;&esp;原谅他没见过谁家的袖箭这么丑的一点儿都不像袖箭,就是个圆形镯子。
&esp;&esp;江离声将袖箭套到自己的手上,手指按了一下一处凹凸处,“嗖嗖嗖”三声,从里面飞出极其锋利的小箭,钉进了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上。
&esp;&esp;“哇!”安如许惊呆。
&esp;&esp;他看着三支小箭全部没入树干了,瞬间收回了刚刚嫌弃它丑的心思,惊叹道:“江师妹,你这袖箭,竟然能三箭连发,好厉害啊。”
&esp;&esp;江离声被夸的不好意思,“只有这三箭。”
&esp;&esp;安如许疑惑地转回头,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只能发出三箭?不会吧?”
&esp;&esp;“会。”
&esp;&esp;安如许:“……”
&esp;&esp;他还以为,能连发个百八十发呢。
&esp;&esp;江离声走到松树前,将三支小箭从树干里抠出来,又收回了袖箭里,回身叹气,“都怪我太穷了,材料不够,只能练出这三支。”
&esp;&esp;安如许立即捧场,“那也很厉害了。”
&esp;&esp;他就不会炼器。
&esp;&esp;他十分有兴趣地问:“江师妹,若是你材料够,能练出几支啊?”
&esp;&esp;“我也不知道,这要看我的发挥的水平。”江离声实话实说,“失败了一支也练不出来,成功的话,十支八支是没问题的。”
&esp;&esp;安如许连连点头,找话夸,“那也很厉害,炼器不是谁都能行的。”
&esp;&esp;看着她塌陷的屋子,他为难道:“就是你这屋子,不能住人了,而且也是戒律堂的财产,得赔偿。”
&esp;&esp;江离声立即说:“我会修屋顶,我这就修。”
&esp;&esp;她催促安如许回去休息,自己爬上屋顶,去修房了。
&esp;&esp;于是,安如许亲眼看着,江离声将屋顶给修好了,且修的像模像样,一点儿也看不出痕迹。
&esp;&esp;就是这修屋顶,忒费工夫,她跑去林子里砍木头,又剥了树皮做遮雨的材料,和泥抹平,足足修了小半日。戒律堂来人瞅了一眼,对于她修的房顶没什么意见,自然也就不用赔偿了。
&esp;&esp;周枕言也特意来看了一眼,一看江离声的手法就是常干这活,他也没想到,这姑娘还有这个本事,放去山下凡世农家,有这一手泥瓦匠的绝活,也饿不死。
&esp;&esp;他夸江离声,“这些年,没少修房顶吧?”
&esp;&esp;江离声红着脸点头。
&esp;&esp;周枕言好笑,“行,只要你自己能修,随你折腾。”
&esp;&esp;大道千万,没有谁规定只能修一种道,也没有谁规定,一个人只能修一种道。但凡修道,都是逆天而为,塌个房顶,也不算什么,不将昆仑山劈了就行。
&esp;&esp;有了周枕言发话,江离声算是领了令箭,放心地在屋子里折腾了。戒律堂的课已不上了,周枕言让弟子们做好提前去奇山秘境的准备。她有七日的时间,可以将托卫轻蓝劳烦云端买的材料都用了,以备前往奇山秘境。
&esp;&esp;于是,安如许便在接下来养伤的几日里,听着每一日的上午,隔壁都会传出巨大的“砰砰砰”声,他依旧会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出门爬上墙头瞧,得知江离声不是炼器,就是画符,再或者炼丹等,总之花样繁多,每回不是掀屋顶,就是坏窗子坏门或者坏墙。然后,再看着她,上午半日搞破坏,下午半日修房子,整日里忙的说不上几句话。
&esp;&esp;安如许叹为观止。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女孩子有哪一个像江师妹这样修炼的。偏偏她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esp;&esp;七日一晃而过,这一日,到了出发前往奇山秘境之日。
&esp;&esp;安如许的伤勉勉强强养回了七八成,路上还有段时间,能让他接着养,所以,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