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名的画家来到了这座小镇,在美丽动人的海滩之边为路过的人免费画像。
&esp;&esp;明河独自闻名而去的时候,那位年轻有名的画家已经在收摊子了,他没有转身,只是温声说着:“小姐,明天吧,今天已经很晚了。”
&esp;&esp;明河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esp;&esp;他终于收拾好了画板和颜料,背好以后怀里还抱着几本书,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水蓝色裙子的少女,她带着花边很大的帽子,白皙的皮肤比许多欧洲人看起来更加精致。
&esp;&esp;白发的少年愣了一愣,忽然问:“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esp;&esp;明河拉低了帽檐,忽然想到了他们从前的对话。
&esp;&esp;——“如果有一天,你不读书了,想去学些别的东西,未来会做什么呢?”
&esp;&esp;——“大概是摄影或者画家吧,我想记录明河你的样子。”
&esp;&esp;——“唉……?好会说情话啊。”
&esp;&esp;原来,真的不只是情话啊,她无意义的想着。
&esp;&esp;她抬头,笑容灿烂:“先生,我们没有见过啊,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esp;&esp;白发的少年点头,随后笑了笑,看到她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那是已经订婚的涵义,于是他抱着书向她告别:“抱歉,是我认错了,那么漂亮的玫瑰小姐,祝你在这里玩的愉快。”
&esp;&esp;他转身走远了,海浪随意的打在他赤/裸的脚踝上,像是温柔的亲吻或洗礼,看起来洁白无瑕的少年背着画板,渐渐融入了夜色里,镇子里的夜景在洛卡山下,白墙红瓦显得精致而充满韵味。
&esp;&esp;“再见啦,白兰少年。”
&esp;&esp;明河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终于小声的说道:“要平平安安过完这辈子啊。”
&esp;&esp;回去以后云雀正在屋子里,或许是在等她,也或许只是在无聊,因为关系不同了的缘故,明河走过去就淡然的揽住他的腰,云雀至今依然不太能接受和明河太亲密的接触,明河曾经怀疑过他和人类接触就会不舒服。
&esp;&esp;但他似乎在努力压下自己的不适,甚至问她:“怎么了吗?”
&esp;&esp;明河摇头,嗓子有些哑:“遇到了一个朋友……没什么事,就是,我想你了。”
&esp;&esp;云雀点头,弄开她揽着她腰的手说:“去洗漱吧。”
&esp;&esp;看到明河的神情里哀伤不似作假,他起身又弯了弯腰,吻了吻她的眉心。明河知道这个人在用他自己的温柔来安慰自己,于是仰头笑了笑,
&esp;&esp;云雀恭弥已经长得很高了,一米八的个子,又本身长得好看,总是穿着西装,家里有一柜子的西装和各式各样的紫色衬衣。只是五官渐渐的没有以前那种漂亮的惊心动魄的感觉,越发的有了男性凌厉的味道。
&esp;&esp;明河第一次看到一柜子紫色衬衣的时候,看云雀的眼神十分微妙。
&esp;&esp;因为在意大利的缘故,明河和云雀去见了彭格列的众人,收了不少礼物。
&esp;&esp;他们又去了意大利,明河想到不知多少辈子之前,一个意大利男人在日本向她求婚,他金棕色的头发非常温暖。而现在,一个日本男人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岛向她求婚了,黑发黑眸,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esp;&esp;在这倾倒众神之城阿格里真托,他们手牵着手走过重重山峦,在见惯了大山河的明河眼里,青色小巧的山丘格外让人好奇。
&esp;&esp;走过神殿之谷之前,一片花海里,云雀恭弥弯下他骄傲的膝盖,单膝跪地,一身白色的西装,仰头手拿戒指,看着她,几乎用一种算得上温柔的语气问:“水远明河,我只问一次,你愿意嫁给我吗?”
&esp;&esp;明河不知道怎么的,眼角有了眼泪,她擦掉眼泪,伸手接过他的戒指扑到对方怀里说:“等你好久啦,恭弥,从我九岁就开始等你啦。”
&esp;&esp;在神殿前的求婚,是云雀恭弥这个无神论者,最单纯的虔诚。
&esp;&esp;窄而斜的石板道上有路过的人,他们偶有人看到这对求婚成功的情侣,小声的笑着祝福。明河从这边可以看到地中海,惊讶于云雀恭弥的细腻与温柔,她笑的眉眼弯弯。
&esp;&esp;几日后,他们回了日本。
&esp;&esp;后来知道明河曾遇上白兰的事情的时候,一向被认为彭格列最可靠的男人的草壁哲矢第无数次流下了更加伤心的泪水,全地球都有委员长的情敌怎么办?
&esp;&esp;但是草壁欣慰的是,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