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腿上的伤基本已经无碍,余深还得继续养着,时牧的伤也已经进入掉痂阶段。
&esp;&esp;“纱布还是得继续缠着,平时也还是尽量不要碰到伤口,很多血痂下方都还连着肉,碰掉了就又得重来。”白海叮嘱。
&esp;&esp;“嗯。”时牧记下。
&esp;&esp;白海帮着把纱布重新缠绕回去。
&esp;&esp;“疤痕能去掉吗?”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季夏问。
&esp;&esp;时牧是为了救他才伤成这样,他当然不会嫌弃,但时牧是教授,一身烧伤总归有影响,而且他看着也心痛。
&esp;&esp;“可以去掉些,但肯定会留印子。”白海道。
&esp;&esp;李季夏稍稍松了口气。
&esp;&esp;把伤口全部包扎好,白海收拾东西离开,临到门口他又回头叮嘱了句,“不可以进行激烈运动。”
&esp;&esp;时牧垂下的睫毛轻颤。
&esp;&esp;李季夏咬牙,白海就多余提醒这一句。
&esp;&esp;看着白海把门关上,李季夏在时牧身边坐下,向着他那边倒去,要亲亲蹭蹭。
&esp;&esp;时牧对他这行为有些不喜,现在还是白天,但并未拒绝。
&esp;&esp;李季夏正准备在时牧唇瓣上落下一吻,吃不到亲亲也是好的,门就被推开。
&esp;&esp;白海笑眯眯,“药还是要定时吃。”
&esp;&esp;说着,他扔给时牧一包药。
&esp;&esp;李季夏怀疑他是故意的。
&esp;&esp;“嗯。”时牧记住。
&esp;&esp;门再次关上。
&esp;&esp;李季夏小跑过去,窄门关上后把它反锁。
&esp;&esp;确保没人会再来打扰,李季夏再次看向床上的人,时牧正扣扣子。
&esp;&esp;他两只手都被纱布缠绕,动作有些笨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