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是个把感情看得很重的人,让他杀掉自己喜欢的人……
&esp;&esp;“时牧……”李季夏再次挣扎,他必须醒来。
&esp;&esp;“时牧……”
&esp;&esp;“余深……”
&esp;&esp;“易文玉……”
&esp;&esp;不知折腾了多久,直到脑袋痛的厉害,李季夏才在浑浑噩噩间逐渐昏睡。
&esp;&esp;“……李季……”
&esp;&esp;就在李季夏即将睡着时,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
&esp;&esp;时牧在叫他,他的声音中满是绝望和不安,隐隐间甚至还带着几分哭腔。
&esp;&esp;“时牧?”李季夏试图追寻那声音,可等他睁开眼时黑暗又已经一片死寂,就仿佛之前的声音只是错觉。
&esp;&esp;时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再次醒来时,屋里已经多出几个人来,医生来给他换药。
&esp;&esp;时牧配合着动作。
&esp;&esp;因为不遵医嘱侧躺了一夜,他伤口处痛的厉害,医生眼中都是不赞同,时牧却并不讨厌。
&esp;&esp;至少他的注意力被短暂转移。
&esp;&esp;下午,言吾来了一趟,他把他们进入副本时的背包带了过来,
&esp;&esp;他们每个人能带进副本的东西不多,也就一个背包的量。
&esp;&esp;所有人都受伤,白海准备了一堆药,一个人带不了,只能每个人分点。
&esp;&esp;来时,言吾顺便说了说易文玉的情况。
&esp;&esp;易文玉又醒了一次,再次醒来他比之前精神了不少,不过依然不够去孙良家一趟,再加上这两天副本就要开始,只能等副本结束再说。
&esp;&esp;时牧只应了声。
&esp;&esp;言吾离开后,时牧看向身边的李季夏,太长时间滴水不沾,李季夏嘴唇都干裂。
&esp;&esp;时牧起身,倒了些水,要喂李季夏喝,“喝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