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esp;&esp;“你最好是。”
&esp;&esp;六楼很快就到了。
&esp;&esp;秦飏按照指示来到病房前,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门口长椅上的陈谨誉。
&esp;&esp;陈谨誉手里攥着那枚戒指,连湿透的衣服都没有换,他不知道在椅子上坐了多久,外套下摆还在往下滴水,地面上蓄积起一小滩水痕。
&esp;&esp;察觉到脚步声,他抬头看了眼秦飏。
&esp;&esp;眼底是藏不住的疲惫和悲伤。
&esp;&esp;“纪琛?你什么时候改叫这个名了。”
&esp;&esp;陈谨誉的语气很低沉,“他最后一句话是让我救你。”
&esp;&esp;秦飏没时间搭理他,转而推开了门——
&esp;&esp;病床周围萦绕着淡蓝色的光,随着门被推开,所有的蓝色光线都消失了。
&esp;&esp;江闻夏最后的声音围绕在秦飏耳边:“很明显,我快你一步。”
&esp;&esp;这个疯子终于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他的笑声在秦飏的脑子里缓缓消失,直至彻底被抹杀。
&esp;&esp;【江闻夏死了。】
&esp;&esp;【呜呜,我的宿主好像也是。】
&esp;&esp;病房里,顾屿桐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esp;&esp;手背上由于砸门造成的伤很迟缓地开始向秦飏的大脑传达痛觉,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痛和冷,这和浸泡在海水里的感觉不同,这种痛感不能被治愈、无法消弭。
&esp;&esp;秦飏转身走到门口,拎起陈谨誉的衣服,重重地砸了他一拳。
&esp;&esp;“你明知道他的性子,为什么非得逼他逼得这么紧?!”
&esp;&esp;陈谨誉忍无可忍地反抓住秦飏的手,往他的脸上也恶狠狠地挥了一拳:“我也想问问你,你明知道江闻夏也在船上,为什么不提防着点他?!你口口声声说带顾屿桐走,结果你特么连保护他都做不到,秦飏,就凭你也配说喜欢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