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死后苦熬至今,守着幼子,身在异国如陷囹圄,连一封家书都送不出来,她又该向谁叫屈?这难道是她应得的吗?”
&esp;&esp;梁王说得激动,他大声道:“观应,难道孤不该争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姐姐就是前例,孤不想落到被人随意摆布的下场,这有错吗?孤不服不甘,想取而代之,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冯献梁的命,献柳不是孤害死的,不是!让她受苦,是无心之失。”
&esp;&esp;薛照被梁王的怒吼震得心脏闷痛,似有千万根钝针往里戳刺。
&esp;&esp;是与非,得与失,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算计。
&esp;&esp;无心之失,因为无心所以损失也不算过错,不该被指责,对么?不想受人摆布,沦为鱼肉,所以就将他人摆布成棋子,承受无妄之灾。
&esp;&esp;薛照胸膛起伏缓缓喘息,他问:“母亲,是否知情?是合作,还是你利用了她?”
&esp;&esp;梁王目光闪烁:“观应,你要相信,孤没有利用献柳……从前,孤告诉你,孤与献柳是她婚后才渐生情愫的,其实,不是。”
&esp;&esp;薛照闻言额角青筋跳动,他目眦欲裂地看着梁王,同时控制不住地后退:“不,你,说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