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是不是？”

&esp;&esp;萧约从未听过薛照如此语气，没有声嘶力竭，却一字一句都让人心脏震颤，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殊死搏命之前发出的低吼。

&esp;&esp;“没……没有，我没有，你不要妄自菲薄，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esp;&esp;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萧约身上颤抖得厉害，牙齿磕碰几乎咬到舌尖。

&esp;&esp;“为什么发抖？你怕我，还是嫌我脏？”

&esp;&esp;“不是，都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听见……”

&esp;&esp;“我教你，暴露之后不要说没看见没听见，这是不打自招。要故作糊涂，装成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就像你从前那样……但你从前也骗不过我……”

&esp;&esp;薛照掐住萧约下颌，萧约使劲挣扎却丝毫无法逃脱他的禁锢。

&esp;&esp;“薛照，你冷静些，你听我说——”

&esp;&esp;薛照另一手伸向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从前襟里摸出串着链条的金锁：“嘘，该你听我说——怕你嫌弃，迟迟没能送你。到底你还是嫌弃的，但是没办法，天命如此，就算不配，我也要强求。”

&esp;&esp;“就当是你一生顺遂总要有些波折，不巧让我这样的人喜欢上你。这是我的命，也是你的命。乖，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