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说了不要了,好累。”萧约让薛照拨弄得无力反抗,小腿还被咬了一口,嘶声踢他,“属狗的啊,做就做咬我干什么?”
&esp;&esp;“小小的惩罚。”薛照握住萧约脚踝,“不明白是吗?方才殿下算得那么全,却独独忘了薛识……那小子不配让殿下遗忘。世上只有一个人,是殿下服过无忧怖会忘的,那就是我。”
&esp;&esp;“你这是胡扯!这个忘和那个忘能一样吗!他虚岁才十五,还是个孩子!唔……”
&esp;&esp;萧约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大概床榻之上根本就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也可能是薛照从白天就开始醋着了,如今只是声东击西地发作出来。
&esp;&esp;良夜安静。
&esp;&esp;一两适应环境很快,没有像主人大婚那晚那样吠叫不停。小狗或许会觉得自己很懂事,但小狗又怎会知道,没了它的掩护,某人只能咬紧了唇防止春意泄声呢——
&esp;&esp;虽然时令的春天已经过去,但爱人的眼中总是春意盎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