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是个东西,也得给他好好守孝吧,所以有半个多月都闭门不出……再出门就是上公堂了。孟肴言之凿凿说我是杀人凶手,要我偿命。我被他几拳打懵,堂官把他拉开才告诉我,苦主从死者的鬓发里发现一小片碎纸,是豆蔻诗社专用的纸张,鞋底踩烂的花瓣是那边独有的,脖子上的勒伤也有问题——”
&esp;&esp;薛照发问:“验尸的结果说明人是死亡之后才被悬挂梁上的?”
&esp;&esp;谢茳点头:“堂官私下对我说了来龙去脉,魏氏的确不是自杀,但他让我不必担心,对方只是一个藉藉无名的穷儒,证据也不充足,根本告不赢——但人真不是我杀的!就算魏氏的死和豆蔻诗社有关,但我只是资助了豆蔻诗社,怎么就资助出一桩杀人的罪名了!天大的冤枉!”
&esp;&esp;谢茳说得情绪激动,但高声未必为真,萧约语气平静:“但是最终此案还是错判了,分明是谋杀,却以自杀结案。皇叔认为,这是因为什么?清白与否暂且不论,皇叔不觉得亏欠先生吗?因为你出身皇室又牵涉案件之中,所以早该澄明的真相,至今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