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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5 / 7)

便恢复过来笑道,“智足以饰非,言足以拒谏——若他还要作文反击,我押他必定由此破题。”

&esp;&esp;他是这里唯一的进士,众人都不能和他比八股破题,闻言也觉得有理,谢六姐的这篇回文,似乎并不如此前她的文章那样,立论虽奇,且却是堂皇正道,仿佛有一种无人可挡的气势。这篇文,晦涩之处,没有相当的水平恐怕不容易看懂,而看懂的人似乎也并不都会赞同,不如张天如的原文,简单直接煽动人心。

&esp;&esp;如果张天如从“智足以饰非,言足以拒谏”这角度进行反驳,那是很合乎文士胃口的——不但道出了对《答疑》的感想,并且还以用典回击了谢六姐。这典故出处是说纣王的,如果谢六姐能读得懂,那便会感觉到张天如的回击。而这种回击,也表现了张天如的才华,正是此刻所有政客所习惯的论战节奏。

&esp;&esp;即便是买活军内的活死人,恐怕也会有人私底下站在张天如这里!

&esp;&esp;众人不免也是议论起事态走向,更好奇若张天如还有回击,《买活周报》会不会予以刊登,信王到底年轻好事,便和曹如商议道,“曹伴伴,明日不如多安排些随侍去学校就读,打听着这张天如的模样,瞧瞧他的脸色去!”

&esp;&esp;曹如在这种事上可不会拂了信王的性子,闻言一口答应,也是笑道,“恐怕此时,也不独殿下,整个云县的人,都想看这张天如的脸色呢!被六姐这么一通教训,真不知道他这会儿在想什么!若是个有气性的,只怕羞也要羞死了,他是自行投奔来的,就不知道这教师,他还当不当得下去,会不会含羞而走,谢六姐又让不让他走了。”

&esp;&esp;第217章 张天如要分

&esp;&esp;“仲韶!”

&esp;&esp;“君庸, 来得正好,你看了第七版的那篇《协议书之问》没有?”

&esp;&esp;“宗子兄,你可算是回来了!今日的报纸看了吗?”

&esp;&esp;“雷贤弟,这里坐这里坐, 近日越发是清减了——对, 我也正看报纸呢, 这篇文章颇有些意思, 你看了没有?”

&esp;&esp;信息的传递速度是公平的,尤其是在云县,当使团成员们正针对着新周报上的内容激烈讨论时,云县的百姓们也先后都拿到了自己订购的报纸, 有些阅读速度快的闲人, 早已将第一遍都看完了——如今在云县,买不起报纸的人是很少的, 舍不得花这份钱的百姓更少,哪怕是十文一份, 很多家庭也一买就是两份, 一份家人传阅,一份标注收藏,尤其是和农事、商务有关的版面, 更是要剪下来好好粘贴, 报纸上还介绍过‘剪报本’的制作, 这报纸在云县可是比老黄历还要流行得多。

&esp;&esp;相对于大多数读者来说, 《协议书之问》与《答疑》, 在学校和茶馆引发的动静相对更大, 其次便是交易大厅周边的餐馆了。至于大多数根本没资格被仙人跳的百姓, 看到‘天一君子’的这篇雄文, 第一个感受到的是尴尬,甚至有种不敢看下去的感觉——“这个是可以公然议论的事情吗!什么麈柄,这可是报纸,小孩儿都能看到的!”

&esp;&esp;不少家庭便立刻剪去了这篇报纸,或者是拿墨笔来涂掉了不雅的字句和段落,否则是绝不敢给孩子们看去的——识字率的提高,也带来了新的一些家庭小问题,譬如从前完全不必严防的话本子,如《喻世明言》这样间杂了大量不可言说之事的书籍,现在要小心被孩子们带进家里。

&esp;&esp;比起来,《斗破乾坤》反而都好得多了,虽然语言直白,不过是打打杀杀而已,孩子们看了最多在庭院中大喊‘可恶!竟恐怖如斯’,随后挥着手跳来跳去,仿佛在用幻想中的异火打斗而已。而‘外头’的话本小说里则是充斥了诸多偷情、不伦的事情,五六岁的孩子看了,难免就要问出‘什么是扒灰’这样的尴尬问题了。甚至于十一二岁的孩子,看了这样的话本,对于自己的身体发生好奇,也学会了‘指头儿消乏了事’,甚而出去挑惹异性,给家里惹来麻烦,这也是有的。

&esp;&esp;至于说文中所提到的栽赃陷害,这种事根本就不在他们的考量之中,毕竟,一个老老实实的百姓一般是不会独自去和陌生人吃饭的,不论是聚餐还是出游,最大的可能都是和家人一处,或者一帮熟朋友一起出去。

&esp;&esp;至少迄今为止,他们从未听说过有人被亲近的朋友陷害,倒是时不时能听到有豪客在买活军处嫖伎,被抓获后,伎女反口称自己是被强迫,因此脱罪,反而嫖客被送去做了苦役的事情。

&esp;&esp;基于朴素而且普遍的心理,但凡是自己嫖不起的人,便会希望所有人都不能嫖,而由于买活军处提供了大量基础性岗位,又消灭了老鸨、龟公,也不承认高利贷,放印子钱甚至于是会被杀头的,因此本地的廉价伎女近乎绝迹——从前她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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