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他离开,那就是一万,他决计不会再回来!”
&esp;&esp;陆知远:“……”
&esp;&esp;“再说,咱们不正在全力向京城进发么?只要早点进了城,京城在我们手里,到时候,他想怎么探视,便怎么探视,没人会拦着他!”
&esp;&esp;陆知远垂眸低叹道:“那……但愿如此吧……”
&esp;&esp;韩少成的主力大军的确已逼近京城。按照他的计划,京城内外,里应外合,不出月余,他定能攻陷这座原本应该属于他父亲的城池。
&esp;&esp;然而,许多事情并不会老老实实按照个人的意志去发展。不出七天,京城里便传来了柳老夫人仙逝的消息。
&esp;&esp;接到探子回报,主帅营帐里安静了很久。最终,吕质文接到命令,心惊胆战地给柳舜卿和吟松送去了两套丧服。
&esp;&esp;他一向毒舌惯了,却不懂如何安慰人,只默默陪着柳舜卿坐了很久。
&esp;&esp;柳舜卿没有如想象中那样歇斯底里、嚎啕不止。他只是脸色惨白,双目红肿,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却听不到一声饮泣。
&esp;&esp;从披上孝服那一刻起,柳舜卿始终向北跪着,水米不进,不眠不休,到第三天上,终于支撑不住,一病不起。
&esp;&esp;韩少成的大军不得不停驻原地,从周边请来无数郎中。

